第(2/3)页 「你也莫要抱怨了,攻破石头城之战的功劳,还不够你美的吗?樊哙那夯货想要在军功上超过你,差距远着呢!」 张良不咸不淡的回了他两句,而后压低声音道:「当官做将,有些时候,并不是功劳大才好,重要的是能在主君面前露脸,让主君记住你。」 「往后行军,每日拔营之前练兵时,你把声势搞起来,主君见了,自然把你记在心中,你还愁不能升官升爵吗?」 刘季愣了愣,旋即大笑道:「你年纪轻轻,这说话做事,却是合乃翁胃口,哈哈哈……」 「不过,话又说回来,你出身名门学识渊博,又与主君最是亲厚,有共患难的情谊,怎不见你向主君殷勤,说不得***侯爵便有了呢?」 张良摇头嘿然道:「还是别了,主君那人其实最重情谊,我若以情谊求取富贵权势,主君必然会给,可那般,却不免伤了情谊,我不愿为也。」 刘季揪了揪大胡子,赞叹道:「要不说,你是咱兄弟中最聪明的呢……情谊不值钱,却又是最珍贵,你是懂得其中道理的,情谊若掺杂了利益交换,早晚会变了味道,让人厌恶。」 这却是言深了,乃是他恪守的人生信条。 或许他在后来大杀功臣,也是发现曾经的老兄弟们,早已不再纯粹,反而让人厌恶。 当然,也有可能,他就是流氓思想,怕自家孩子们,被叔伯们夺了家产,自己先下手为强…… 「对了,主君这几天干嘛呢?怎时常不见人影?」 刘季本性使然,不愿聊太深的话题,突然话头一转问道。 张良确实与秦墨最亲厚,所以他也最了解秦墨行踪,随口道:「前次蒙恬大将军下令腰斩处决那些带路党羌人首领,太孙子都和公孙女丹姝偷偷去观刑了,许是受到惊吓,近些日有些抱恙,主君照顾他们呢。」 刘季恍然,照顾太孙子都,却是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。 否则,子都若有个三长两短,便是把西域诸国踏成粉末,也是得不偿失…… …… 秦墨此时确实是在照顾子都和丹姝,俩娃子也确实是受到了惊吓。 不过,相比较只是睡觉做噩梦的俩娃子,情况更严重的其实是吕小妹,她偷偷带着俩娃子观刑,被吓得最惨也是她,当晚便有些发烧了,这几天一直是昏昏沉沉。 「姐夫,你不用管我的,军政大事要紧。」 厢式雪橇中,吕小妹脑门上搭着凉毛巾散热,虚弱的劝说秦墨道。 秦墨从装满积雪冰水的漆盒里,拿出新的冰镇毛巾,为她换掉脑门上已经发热的毛巾,笑道:「没下高原之前,能有甚么军政大事,你就别瞎操心了,安心养病吧!」 吕小妹轻轻嗯了一声,有些讪然道:「姐夫,我是不是给你添乱了?」 秦墨点头:「没错。 」 吕小妹一滞,大抵没想到,他会这么直接。 「今晚不准再钻我帐篷,折磨人,也没你这种折磨法!」秦墨幽幽道。 吕小妹再次一滞,一张本就因为发烧而通红的俏脸,顿时充血变得赤红。 丹姝和子都因为睡觉做噩梦,近几日晚上是跟秦墨睡的。 可吕小妹同样也做噩梦,而且烧的迷迷糊糊,一做噩梦便跟着俩娃子往他帐篷钻。 而且还往被窝里钻! 推都推不开的那种! 秦墨动歪心思很禽兽,不动歪心思更禽兽,整个一禽兽不如了属于是…… 吕小妹羞恼一阵,转而恶狠狠警告道:「不准说出去啊,否则我告诉二姐和师父,你欺负我。」 秦墨:「……」 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小女子。 我都禽兽不如了,到底是谁欺负谁来着? …… …… 十余万大军边走边训练,哪怕有大量的雪橇运送辎重,以及没人一副单兵滑雪板,速度也并不是很快。 不过,如此将要下高原时,十余万羌人军队,倒是越发有模样了,至少听到看到旗鼓号令后,不会再原地发傻,而是在军官的呼喝下摆阵迎敌。 眼看将要下高原时,吕小妹的病情也好了,又恢复了闲不住的跳脱模样,整天领着俩娃子跟着秦墨,如同三只跟屁虫。 咚—— 咚咚——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