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本以为King会对他们很感兴趣。 “几条上不得台面的狗东西,我还不放在眼里,莫维尔公府气数将尽,威名不存,又能玩出什么花样?以为养几条会咬人的狗,就能拿我怎么样?” 极白面容,被烟雾里若隐若现,清晰地反映出,他此时不屑嘲讽的神态。 当年,没有让莫维尔公府的人死绝,他已经是手下留情,这几年那只老狗,成天缩着尾巴当孙子,不就是怕他赶尽杀绝? 这伙人胆敢对阿澜下手,很可能是私自行为,不一定受莫维尔大公的指使。 雷斯深以为然,“您放心,三天内我会将事情处理得干净俐落。” 杀人不过点头地,这就是属于King绝对的权威。 “到时候记得把尸体送到莫维尔公府,告诉他,有时候狗不听话,也会连累主人,我不想再看到莫维尔公府的任何人出现在南城的地界。” 有些人啊,就是这么不识趣。 记打不记疼,总要让人隔三岔五的提醒他该怎么做人。 回到庄园,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。 客厅里,方漪澜在等他,柔弱的娇躯靠在沙发上睡着了,暖黄色的光,映照在她的脸上,就像纤柔苒柔的虞美人,柔然静美。 他带着一颗残酷、阴冷、诡谲、杀伐的心,从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而来,她撑亮一盏昏暗温暖的灯,为他守候,为他等待,这大概是,爱情最美丽的样子。 他大概能明白,毫无底限、喜怒无常的秦玦,在遇到方玉婉之后,为什么会亲手在心底设下一道,名为方玉婉的底限,亲自拆下自己的肋骨,在上面镌刻上方玉婉的名字。 这世间,唯有爱情能软掉男人的心肠,折弯男人的脊骨,令男人舍生忘死,不顾一切,连尊严也背弃了。 御景宸的脚步不知不觉就放轻、放慢下来,来到她的身前后,轻微的、细腻的、低柔的在她额上烙印下此生唯爱的痕迹。 她睡的很深,氤氲的灯光更为她添了婉媚。 方漪澜今天上午才出院,疹子上的结痂已经脱落,留下了许多浅淡的痕迹,还需要几天才能恢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