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十三)原来,这就是我爱的人。-《红妆长歌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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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不受控制地气的浑身起抖来,是了,仔细想想,之前那宫女说什么来着?

    “陛下这会子带了单登去行猎了...”她似乎是这么说的。

    单登?我咬着唇,心里头止不住地泛酸,单登是谁?

    说来也好笑,我自以为我同他亲密无间,形影不离,他从前下了朝也都赖在我这儿,即便是如今不愿上朝,也鲜少踏出我宫门一步。

    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秘密了?

    他察觉到我僵硬的身子,垂眸瞧我,他想来是今日累了,双眼半阖着,有些疲倦,像是眨眼功夫就要睡过去似的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可不是嘛,美人在怀,温香软玉的,自然会累。

    我心里头阴测测地想着,眼眶不自觉地红了起来。胸口塞了一团棉花似的,堵得我喘不过气,我实在需要极大的力气,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要哭出来。

    “她给你递箭了么?”我捂住自己的鼻子,闷声问。

    “谁?”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我哽咽着道:“单登。”

    他像是才想起来有这么一档子事儿,神色略略有些不自然起来,抱着我的手也松了松。我心里头“咯噔”一下子。

    “阿音。”他叫了我一声,却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,显得有些局促。

    我心里实在难受的要命,我想紧紧搂住他,将他融进我身子里最好,这样他就只是我一个人的。

    可我又恨的要死,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,让他也尝尝我如今的心情。

    我纠结着,犹豫着,我自觉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。

    我伸手推开他,背过身去,咬紧牙关,将眼泪一并咽下去:“离我远点儿。”

    “阿音。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,也带着格外的纵容和宽宏,我实在没心情揣测他到底带了几分的忍耐来宽慰我,我只知道我的心里头堵得要疯,非得宣泄出来,将整个大殿掀个底儿朝天才行!

    他耐着性子道:“阿音,别闹了。”

    他轻描淡写地道:“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大动干戈,实在不值。”

    我尖着嗓子冷笑:“是啊,不值当。那单登是哪家的姑娘?匈奴人?还是汉人?好歹得给人家一个名分罢?省的别人说我这个皇后小家子气,丢了我大辽的体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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